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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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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怀默然,他知道,她从不是说大话的人,她若决定要杀自己,无论他躲到哪里,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我不瞒你,要杀你的人,正是我的母皇。”轩辕梦淡淡道出一个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真相,沉默中的祁墨怀倏地抬眸,双目中写满了惊诧。

轩辕梦轻抿一口茶水,徐徐道:“你父皇病重,只怕时日不多,一旦他驾崩,整个天下的形势都会跟着逆转,我的母皇是个野心极大的女人,为了一统天下的梦想,她会不择一切手段铲除她前进道路上的障碍。”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祁墨怀满心不解地看着她,如今的轩辕梦,似乎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轩辕梦与他直直对视,“因为我想帮我的母皇,完成天下一统的大业,而这一伟大的理想,必须要有你的帮助。”

他更加迷茫:“我的帮助?”

“是,因为只有你,才是昊天唯一理想的继承人选。”

她轻柔如呢喃的话语,却似一道重锤,敲响了祁墨怀心中沉寂许久的钟声。

那双如古井一般的死寂黑眸,开始从最底层泛出令人赞叹的鼎盛光芒,一点点,将那毫无生气的眸子点亮,“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不需要向你请示吧?想保命,就听我的话,赶快还俗。”只有这样,她才有把握保他一命。因为她既不想让他白白送死,也不愿与那位英明神武的女皇陛下作对,能说服女皇放他一马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变成一把最有价值的利剑,一把可以帮助女皇实现理想而非阻碍的利剑!

室内的光线不是很亮,但有种奇特的隐秘光芒,在不大的斗室内大放异彩。

其实,对于一统天下的什么的,轩辕梦原先并没有过多的想法,认为那只是女皇的野心,可在对祁墨怀说出这样的决定后,她突然发现,自己对这样一个听起来遥远做起来更是难上加难,不但失败会死的很惨,就是成功也未必会被后世所瞻仰的伟大理想,竟也生出了难以形容的激情。

“在我说服母皇之前,你就先住在我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踏出院落一步,听到没有?”

祁墨怀一声苦笑,明知她愿意放自己自由,全完是因为私心,可他却还是选择信任她顺从她,这样一个女人,让他连恨都不知从何恨你,当真可恶至极。

起身,敛目道:“小僧明白了。”

“别一口一个小僧,我听着难受。”他自称小僧,岂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她在欺负佛祖的人?

祁墨怀怔了怔,淡淡应了声,转身便走。

“等等。”叫住他,轩辕梦指指桌案的方向,然后自己走过去,拿起笔,沾了些墨汁,凭记忆在一张雪白的宣纸上,写下两个笔画繁琐的字体:“这两个字你认识吗?”

祁墨怀只飞快瞥了眼,就从口中吐出两个字:“辟天。”

“辟天?”那本武功秘笈就叫辟天?什么古怪的名字,武功秘笈难道不该叫九阴真经,玉女剑法,葵花宝典,打狗棒法什么的吗?

“辟天是江湖中为之纷争不断的一本武学典籍,听说这本秘笈中的武学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有资格修炼,每练成一式,功力便较前一式提升数倍,若能全部练成,将天下无敌。与之相对的,还有一本斩龙,两者都是整个江湖中人甚至皇室成员觊觎的绝世宝典,为这两本秘笈,江湖中不知掀起过多少腥风血雨,只是近几年来,这两本秘笈无故失踪,如同人间蒸发,故而为秘笈而起的纷争也逐渐有所平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随后轻轻摇头道:“这只是传说罢了,毕竟没有人真正见过这两本秘笈,也不知究竟威力如何。”

轩辕梦有些出神:“哦,这样啊……”

“难道殿下见过这两本秘笈?”曾几何时,他也曾幻想过,若能拥有这两本绝世秘笈,一统江山指日可待。

回了神,轩辕梦故作失望道,“没有见过,若是见了,必定抢过来占为己有。”

似对她的霸道已经习以为常,第一次见面,她不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吗?

“如果殿下没有其他事,请恕小……小人先行告退。”

“祁墨怀,你难道不觉得,你和我是最相配的一对夫妻吗?”她看着祁墨怀那颗光滑的脑袋,突生戏谑之心。

祁墨怀转身的动作一顿,略带惊慌地看着她。

她目光自下而上,落在他的双眼处:“届时,你为帝,我为皇,我们不就是天生一对?”

祁墨怀因她的前半句话而心神大动,听到后半句,硬生生收回心中怅惘,微微弯下身子,低声一句:“殿下,请自重,小人如今是出家人,不能沾染女色。”

轩辕梦挑眉,想到他出生的国度,唇角染了点讥诮的笑:“若我记得没错,昊天国应该是男子为尊的吧?”

祁墨怀没有接话,只静静看着脚下的青地。

“在你出家前,玩过几个女人?”轩辕梦问他这个问题,完全是出于好奇,据她所知,前世男尊女卑的国家,皇子到了十三四岁,就会初尝男女之事的滋味,祁墨怀今年也有二十了,在嫁到龙华前,身边应该不止一个侍妾。

被问及这样隐私的事情,祁墨怀大感窘迫,只好选择避而不答:“殿下,您别忘了,小人是出家人。”

“出家人又怎么了?酒肉和尚遍地都是,别假惺惺了,其实你心里特别不服,因为你原本高高在上,将所有女人都踩在脚下,可现在,你却不得不屈居于女人之下,听她们的命令,看她们的脸色,你心里藏着的不是恨,而是怨。”

她将他的心理剖析得如此透彻,如同丑陋的伤疤示于人前,羞愧与愤怒交杂,他第一次与她争锋相对:“我不是怨,也不是恨,我只是想不明白,同样都是天之骄子,为何你我的命运却截然不同?”

终于逼他说出了实话,轩辕梦笑意加深:“看,你连老天爷都敢怨都敢恨,还出什么家,侍奉什么佛祖?既然放不下红尘俗世,那就跟佛祖彻底说再见,你这种意志不专一的弟子,我想佛祖也不稀罕。路走错了没关系,但若是抱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想法,那就麻烦了,你生来就不是做天使的料,跟我一起吧,展开你身后的黑色翅膀,选择真正属于你的路。”

如同罂粟般带毒的蛊惑,混合着夜的浓郁与神秘,就像一个魔咒,轻易了俘虏了一名曾经挥舞着纯洁翅膀的神圣教徒。

手中的佛珠落地,砸在青砖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却静静站立着,并没有弯下身子将代表慈悲与高洁的珠串捡起。

“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就要靠自己的双手,而不是老天,更不是佛祖,祁墨怀,你若当真胸怀大志,就拿出点气魄来,昊天国皇子虽多,但我相信,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像坏人了,通常这种蛊惑好人弃明投暗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大奸贼,电视剧里这种人通常都是反面角色,最终结局,必然邪不压正,被正派角色秒得渣都不剩。

她是坏人,那谁是好人?这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也不知祁墨怀到底有没有被自己染黑,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她这个连心都是乌黑乌黑的坏人呆久了,他一定也会被染黑的。坏人变好人难,可好人变坏人简单啊,祁墨怀本就不甘心只做他人禁脔,给他这个机会,他一定会好好把握的。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早上醒来,神清气爽,连上朝都有劲了。

见一个官员打一声招呼,心情亢奋得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捡了座金山?高兴成这样!

朝堂上,女皇再次提到了昊天帝病重的事,虽然两国时常暗中较劲,但明面上还得维持基本的礼仪,一国之主生了病,总得派个使臣去看望一下,做做样子,派一般的官员不够郑重,丞相又政务繁忙抽不开身,总不能女皇亲自去探望吧,那也太给他们面子了!商量来商量去,最终决定,派一名皇女去昊天,这样也显得比较有诚意,顺道还能探听一下敌国的虚实。原本,轩辕梦以为这件事又得落自己头上,可没想到,女皇压根就不考虑她,直接在五皇女和二皇女之间选择,这让她诧异的同时,也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女皇不选择她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祁墨怀。

凡是牵扯到政治,都会化简为繁,就算是过了气的皇子,也摆脱不了成为棋子的命运。

不过这样也好,昊天国此刻必定动荡不安,她若是去了,没准又是九死一生,在京城呆着反倒安全,再说,想知道那边的形势,难道一定非要亲自去不可吗?她有的是办法。

退了朝,轩辕梦没有离开皇宫,而是去了女皇所在的宝华殿。

来到偏殿,经过通传,轩辕梦得到女皇传召,这才步入殿内。

就说皇家子女和民间不一样,她从小父缺少母爱,原本期望可以在这一世得到补偿,可事实上呢?她与女皇的每一刻相处,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触怒龙颜,招来杀身之祸。

捡了些并不重要又能讨女皇欢心的话题聊了阵,她这才往正题上转:“昊天帝已经病了有些时日了,也不知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女皇若有所思地望她一眼:“太女很关心昊天帝的病情?”

轩辕梦并不否认:“昊天帝的生死,关系这三国的运势,儿臣怎能不关心。”

见她答的坦荡,女皇这才收回探究的视线:“朕倒是不希望他死得太早,昊天的太子,一直私下里与宛东秘密联络,两国在搞什么猫腻,当朕不知道吗?哼,黄口小儿,以为这样就能与我龙华抗衡,简直不自量力!”

“母皇说的是,以我龙华国力,对付一个昊天自是绰绰有余。”轩辕梦先恭维一句,再由衷提出建议:“只是,若能将其收归己用,对母皇的春秋大业,必大有助益。”

女皇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她只是沉声反问了一句:“你那三夫现下如何?”

轩辕梦心头一跳,难道被女皇看出什么了?不敢怠慢,忙道:“儿臣已让他还俗。”

“还俗?”女皇深深看她一眼:“太女,你是朕最得意的一个女儿,朕之所以立你为皇储,就是看重你行事稳妥张弛有度的性子,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怎么回事?难道适得其反了?女皇不但不认为她的提议可行,甚至觉得她在故意卖弄,行事轻浮?

这可不得了,她虽然想帮祁墨怀争取些时间,保他一命,但若帮他的前提是惹女皇对自己心生不满,那她可就亏大了。

正想说些什么以改观女皇对自己的印象时,又听女皇柔和道:“你想为朕分忧解难的心思,朕明白,但这件事关乎两国邦交,你还年轻,对朝政之事涉足不深,朕担心你被奸人所蛊惑,从而做出错误的决断,有失德行。”

被奸人蛊惑?听到这话,轩辕梦不禁在心里笑了。

还不知是谁蛊惑谁呢,女皇若是知道,她轩辕梦才是那个利用人性弱点蛊惑他人的奸人,不知会有怎样的反应。

管他什么反应,总之女皇没有对自己心生不满就好,她脑子没被门板夹,干嘛傻乎乎告诉女皇真相。

“母皇,您放心,关于这件事,儿臣自有分寸,也知道该怎么做,绝不会被奸人所利用。”轩辕梦义正言辞,口吻坚定。

能不坚定吗?被利用的人又不是她,她当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

女皇似也感受到她的坚定,微微颔首:“若真能将昊天收归己用,倒也不失为一个绝佳之计。”

闻言,轩辕梦心中一喜,却很快敛去目中喜色,正色道:“如果母皇信任儿臣,不妨让儿臣一试。”

女皇虽没有怪罪她,但对她所言却依旧持有怀疑态度:“此事非同小可,朕还不能答应你。”

果然,要说服女皇实在不易,在来见觐见之前,轩辕梦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本该放弃,但她偏偏有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毛病,所以,短暂的沉吟后,她忽而起身,干脆也不顾君臣之仪了,直接走到女皇身边,压低了声音,道:“母皇不试一试,又怎知此事究竟能否成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母皇的大业,儿臣愿做这先驱者,为母皇扫清成功道路上的一切阻碍。”

女皇眸光一窒,第一次,用另一种眼光,看向自己这个最小的女儿。

以前的轩辕梦,虽骄傲狂妄,却从未像此刻这般给她一种光芒乍现的感觉。

短短时间内,这个在她眼中还是个孩子的女儿,已经成长为一名可独当一面的王者了。

女皇眼中的神色,有些复杂:“朕,从来都没怀疑过你的能力,但……”她抬起手,目中渐渐露出一个慈母该有的爱怜,轻抚上她的发旋:“梦儿,你可知,高处不胜寒,你今日所作的一切,有可能会成为将来置你于危境的祸根。好好做你的皇储,难道不好吗?”

轩辕梦愕然,女皇这番话说得实在古怪,她现在难道就不是高处不胜寒了吗?她也想做个不问世事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太女,但倘若她真的这么做了,女皇不把她剁成肉渣渣喂狗才怪。

想了想,组织了一下措辞,轩辕梦才道:“儿臣一心只想为母皇分忧,其他的事,儿臣不愿也不想去考虑。”

女皇一声叹息,收回了手,“好吧,梦儿,既然你这么说,母皇随你便是。”

这就算是攻略成功了?这么简单?轩辕梦怔怔望着女皇,有些不敢相信。

“朕给你一年时间,如果一年后,你依旧毫无作为,朕不但要杀祁墨怀,连你,朕也不会轻饶,你可明白?”女皇威严凛冽的声音传来,一眨眼的时间,这位温柔的慈母,就再次变回了那个让人敬畏的尊贵帝王。

女皇突然的转变,将轩辕梦刚冒出的撒娇念头生生掐断。

搞什么啊,她这女儿也做的太辛苦了些,幸好她没有一激动冲上去抱着女皇的大腿喊一声“妈~”,想到那样的场景,她就一身恶寒。

一件梗在心里的大事总算搞定,七上八下的心也算是归了位。

回到太女府,刚走到自己的院落前,嗅觉灵敏的她便嗅到了一股烟火味。抬头看到一股浓浓的黑烟从院落内冲天而上,她一惊,难道房子又着火了?

急急向内院奔去,结果发现,根本就不是什么着火,是祁墨怀正在院子里焚烧他的那些经文和佛典,包括他每天都要敲上几回的木鱼,和身上的袈裟。

轩辕梦目瞪口呆地望着院子中央的那只大火盆,火舌肆虐,烟尘滚滚,那些被祁墨怀当成宝贝一样的佛经,现在,正由他一本本一张张亲手扔进火盆中,动作沉稳,表情冷静,半点心痛的感觉都没有。

这倒奇了,仅仅一天时间,这家伙就被自己这只大染缸给染黑了?是她游说得成功,还是他早就存了背叛佛祖的心思?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后者啊!

经书和佛典已经烧得差不多,他转头,看向他出家生涯中唯一剩下的一尊佛像,伸出手,之前的爽快与坚决终于变成了迟疑,他目光沉幽地望着那尊佛像,叹一声,伸出双臂,抱起佛像,可很快,他又将佛像放下,继续用沉幽为难的目光盯着佛像。

来来回回数次,在轩辕梦站得腿都麻了时,他还是没有做出最终的决定。

“既然舍不得,那就留下吧。”从檐廊后走出,轩辕梦按住他再次伸向佛像的手。

男子惊讶抬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轩辕梦静静看着佛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虽然你的命运不由佛祖来决定,但若是你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或许,佛祖会指引你一条正确的光明大道。”

眼中的讶然蓦地加深,但眸中的迷惘却骤然消散,祁墨怀微弯下身,用洁净的袖口,将佛像上的灰尘轻轻拭去:“不瞒殿下,我虽一心侍佛,却从来不信佛。佛,只是我心中的一个执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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