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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最后的道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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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嫌恶表现得那么明显,可文樱却似乎看不出:“我来看看你。”

举目望向远处,那名带领文樱前来的家丁,在接触到他的眼光时,猛地一惊,从来不知,一向温和谦逊的大皇子,竟然也会露出那种明锐如刀锋的凌厉目光,周身立刻遍布一层寒霜冷意,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头一片惶恐。

不过还好,那锋锐的目光,只在他的身上略作停留后,很快就离开了。

当那目光撤开的刹那,他竟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心想,皇子就是皇子,再怎么温厚,那股慑人的凛然霸气,却是与生俱来的。

“看也看了,你请回吧。”没有任何客套,祁墨怀甚至连一个敷衍的注视都不愿给文樱,转身就走。

“墨哥哥。”文樱追上去,拽住他的袖口:“你是不是因为恨我爹爹,所以不愿理会我?”

抽出袖口,祁墨怀淡漠道:“不是。”

“那是什么?”文樱追问。

“已经很晚了,孤男寡女,总会惹人非议。”

这简直就是世上最烂的借口,文樱自然能听得出来:“墨哥哥,我爹是我爹,我是我,在你离开昊天前,我们不是相处的很好吗?”

看着身旁这个也曾令他心动过的女子,祁墨怀稍稍放柔了神色,语气却还是冷淡的:“文樱,一切都变了,从我离开昊天,离开皇宫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再是我。”

文樱双目闪烁,再次紧紧攥住他的袖口,“你说一切都变了,可我没有变,我对你的感情始终如一,如果是因为爹爹的关系,那我宁可不做他的女儿,只做你的女人。”

想要抽回袖口,却被文樱紧紧抱住手臂,祁墨怀无奈道:“文樱,我说一切都变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文樱用力摇头,“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几年时间,你对我就生疏了这么多,我甚至可以从你的眼中,看到你对我的厌恶!”

垂目看向她,祁墨怀叹息一声,沉沉道:“既然知道,那你更应该放手。”

他毫不掩饰的坦然让文樱顿感难堪:“祁墨怀,我没想到你竟是这么冷酷的一个人,我对你付出了那么多,你都看不见吗?”

原本想要安慰她,但临到嘴边,却变成了讥讽:“付出?你为我付出什么了?”

文樱脸色一白,尖声道:“如果不是我向爹爹求情,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伤害我吗?”

“你求的情?”他看着她,渐渐地,连讥笑都笑不出了。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爹爹凭什么会放你出来。”

他摇摇头,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墨哥哥,你别赶我走,你不在的那段时日,我天天都盼着能与你重逢,好不容易你回来了,我只想看看你,和你说说话,这点小小的要求难道也过分吗?”文樱仰头看着她,一双美目哀怨深深。

不得不说,文樱可算是千里挑一的大美女了,女人的温婉娇媚,在她身上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尤其是当她露出凄凉哀怨的柔弱之色时,但凡是个男人,估计都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可祁墨怀看着她,却总觉得她丑陋至极,“文樱,你真的喜欢我?”

文樱重重点头,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当然,从小到大,我的心里,就只有墨哥哥你一个人。”

“那么,我有一个心愿,你愿意为我实现吗?”

文樱简直不敢相信,之前还对她冷言冷语的祁墨怀,此刻竟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来请求她,让她为他实现心愿,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欢喜,道:“不管你有什么心愿,我都会为你实现。”

他忽然笑了,温雅俊朗,风采卓绝,让对面的文樱不由得看呆了。

“我的心愿就是,永远不再见到你。”

淡淡的一句,磁软的声音,甚至比他的笑容还要沉润悠和,却让文樱霎时青白了脸色。

“不知这个愿望,你可否为我实现?”他却笑得疏朗,好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望着面前女子死灰般的面容,唇畔微扬。

文樱咬着娇嫩的唇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内滑落:“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待你好,把一切都都给了你,你却这么对我。”

美人梨花带雨,却激不起他任何的怜惜之感,“我并不认为你对我有多好。”

“祁墨怀,你太无情无义了!”

无情无义……

恍然间想起,这是自己对梦,最常说的一句话。

或许与她相处得久了,连心都变得冷硬,文樱哭得撕心裂肺,他却连安慰的冲动都没有。

转身,毫不留情地离去。身后,女子一边哭,一边大喊:“祁墨怀,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吗?

不,这是他做的最正确的选择,永远、永远都不会后悔!

“哎呀,美人哭得那么伤心,你也不去安慰安慰,好无情的男人啊。”一个熟悉的调侃自头顶传来,他惊喜抬眸,一道绯色身影,在树枝间若隐若现。

“呵呵,你这无情的人,也懂什么叫无情?”

一颗脑袋从繁密的树枝间探出,嘴上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我哪里无情了,我可是这世上最重情重义的人了。”

轻声一笑,他也不反驳,站在树下,仰望她道,“谢谢你。”

“咦,你谢我做什么?”轩辕梦倒挂在树上,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

祁墨怀看着她,认真道:“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包括救我出狱的事。”

轩辕梦这次是真的诧异了,身子一翻,从树下跳下,落在他的面前:“救你出狱的人,明明是文樱,是她向文太师求情,文太师才勉为其难地放了你。”

他静静看着她,脸上带着未知深意的笑:“我虽然人在牢狱,但并非耳目闭塞,满大街的那些罪状,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第一次对他生出由衷的佩服,轩辕梦竖了竖大拇指:“真聪明,连这个都能打听出来。”

他眸色渐深,似乎想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内心深处:“你还愿意帮我,就代表,你对我还有信心,是吗?”

她笑,慵懒的目中精光微闪:“我这个人有些懒,不愿多花工夫,既然已经在你身上下了血本,就不想再换人选了。”

他平静微笑,看着她时,眼中是少有的迷离,“我想让你看到真正的我,一个绝非你口中废物的我。”

轩辕梦怔了怔,忽然间想起两人在天牢中的争执,那句“你太无能”深深伤害了眼前的男子,当时,她没有道歉。

收起懒散的神色,轩辕梦诚恳道,“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

抬起手,打断了她的话:“不必道歉,是你的这句话,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

轩辕梦看着他,竟不知他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反话:“你不恨我,不怨我,不……不讨厌我?”

头一次在她脸上看到小心翼翼的神色,他竟感到难言的高兴,因为这小心翼翼,是因他而起:“你说得对,是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我之前确实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以后不会了。”

轩辕梦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或者,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祁墨怀。

“你发烧了?”伸手探向他的额头,这一举动确实很幼稚,但她实在想不出任何可能性,能用来解释祁墨怀此时的反常。

一直与她争锋相对,宁死也不肯承认她观点的人,突然变得这么谦逊有礼,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梦。”一个低沉的,仿佛呢喃的轻唤,在耳边响起,同时,按在他额上的手,被包入了一只温暖的掌心中,“相信我,我绝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有些惊讶,她看着他坚定的面容,比一般人稍淡的眸子中,却有着无比认真的刚毅,在这刚毅的背后,还隐隐夹杂着一分柔软的情愫。她抽了抽手,没有抽出,索性任由他握着:“祁墨怀,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的话吗?”

他定定看着她,却沉默不言。

她笑了笑,口吻顿时苦涩起来:“其实你是记得的,只是不愿意去想,对不对?”

他眼神微动,显然被她说中了心事。

她叹口气,目光落在被大掌包覆的那只手上:“我今日帮你,是为了彼此的利益,明日,或许我们就是水火不容的仇人,看淡一些吧,这样才能不受伤害。”

听着她如此淡漠的言语,他突然感到一阵难言的烦躁和忧惧:“为什么不能尝试着去接受?我们今日是朋友,明日还能是朋友,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想与你为敌。”

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却见她一点点,坚定不移地将手从他掌中抽出,他心头一阵空落,失声道:“为什么!为什你连一个机会都不愿给我!”

揉了揉太阳穴,轩辕梦往后退了一步,刻意与他拉开距离:“祁墨怀,你只需把我当成一个暂时的同盟者,相信我,尊重我,这就足够了。”

他望着她,那样的疏离的态度,让他从头冷到了脚:“好,好,同盟者,同盟者……”繁复念叨着这三个字,他隐在阴影中的双眸,蓦地划过一道决绝的冷光,却很快湮灭在暗沉的眼底:“既然是同盟者,那么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这转变也太快了吧?她都做好了继续诲人不倦的准备,谁料他轻松的一句“有件事要告诉你”,便将她早酝酿好的一肚子话全给堵回去了。

想想有些郁闷啊。

“什么事?”

“我已暗中联络几位戍守边疆的将军,将兵权拿到了手。”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枚乌黑的令牌,摊开呈现在轩辕梦眼前。

瞪着祁墨怀掌心的青铜虎符,轩辕梦一脸的震愕,再抬头时,眼中的震愕,已变为了深深的折服:“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把刷子!”美目雪亮,轩辕梦拿起祁墨怀手里的虎符,高高举起,左看右看,似乎对这青铜令牌极为好奇。

也难怪,她见过各式各样的令牌,金子的,银子的,玉质的,石头的,甚至还有羽毛的,就是没见过青铜的。若说这青铜令牌有什么稀奇处,就是那能号令雄狮百万的可怕力量,不论哪朝哪代,掌控了兵权,就等于掌控了天下。握着这枚还温乎的令牌,她激动得有些难以自抑了。

“原本我还在烦恼,如何才能让你名正言顺的登基,现在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计划了吗?”

欣喜激动的表情僵在脸上,她悻悻将虎符递还给他,背过身去,“后天你就知道了。”

“你还是不信我?”他看着她的背影,目中染上一层阴霾。

深吸口气,似在平复心中激荡的情绪,片刻后,她转回身,脸上再次恢复一贯不羁的懒散笑意:“不是不信你,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罢了。”她豪迈地拍拍他的肩膀,就像对待一位老朋友:“别老是疑神疑鬼的,你要相信我,不论我做什么事,都是为你好。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这个皇子府建的太寒碜,下回找几个匠人来翻修一下,未来的国君,怎么能住这种地方。”话未完,人已飘上房顶,轻跃而去。

信任?什么是信任?

双足落地后,她再次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府宅,纯黑的瞳眸,风急云涌,像是在做着最后的道别。忽然,她猛地转过头,似是急于逃避什么般,朝着与府宅相反的方向飞奔而去。

不是不想告诉他,更不是不信任他,她只是,想保留两人最后的一丝情分,直至……反目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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