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东征（2/2）

众人无不应诺。又因为说这段话的地点是在叫隆，又是战前誓师。所以后世将这段话称之为《隆誓》。

华昊带中路大军先直奔永川氏，而左右二路扫荡永川氏各支系小氏族。

永川氏刚好位于一片山谷之间，毫无防备，等中路军快到村子十几里时才反应过来，派人把守在山谷前的寨门。华昊见状就只好在寨前先安营扎寨。

此地型为东部平行岭谷地带，双目所及，皆是山岭，平地不多。所以华昊把谷口一堵，永川氏也出不去。就算有小路出去，也因放不下部落财产。就这么僵持住了。

永川氏就靠几个谷间的不大的肥沃土地外加搏鱼狩猎为生，生存条件比沱氏，中江氏恶劣。但也有近三千五百人口。

可三千五百人里有老弱病残，妇女儿童，撑死也就二千能战之人。但华昊一方有五千人。你再怎么凶猛彪悍，想以二敌五也是痴心妄想。

永川氏也不乏聪明的人，先是派人前来问情况，接着又是谈判。但华昊一心想征服对方，一些物质人口自是看不上。

永川氏见打不过，也谈不拢。还不死心，自以为地理优势在，只要把寨门守好，华昊攻不进来，久了自然就会退走。另一方面派人顺小路翻过山谷，被华昊截住几个，但还有几逃了出去。华昊一审问，原来是去召集附近同族，组成部队从华昊后方进攻。与永川氏形成夹击。

华昊暗自冷笑，还知道两面夹击，胜算较大，不过对方错估了敌人总数。

在堵了永川氏十三天后，左右两路大军先后抵达，并汇报情况。

两路大军共摧毁十三个村子，人数都是五百三百左右。都是来不及反应就被击败。俘获牛羊三百，粮食无数，正好用来作军粮。人口三千两百多人。杀敌一千七百。自损八百，残了三百。因为杀红了眼又把俘虏杀五百多，才被沱氏强行阻止。这还是华昊说过俘虏有大用，不能杀太多，不然以原始社会的习性是不留俘虏的。俘虏被绑住手，被华昊事先安排接引的人，先带回中江氏。

华昊听到伤亡上千，一阵肉痛。但一想战争里伤亡是不可避免的，纠结也没用，还是先破永川氏再说吧。

沱氏看着防守严密，易守难攻的寨口，一只手受伤包扎着，有些胆心的向华昊问道：“这四周大部队都上不去，就一个寨口，怎么打得进去。”

“东伯不用胆心，我已经有办法，左右两路休息一天，后天负责掩护，中路主攻。定能攻下永川氏，东伯就休息观战就行了。”

沱氏见华昊已有办法，就不再过问，只是好奇用什么办法。

永川氏一方见敌人堵了大半个月还不走，而派出去通知其他村子的人也没消息回来。便有些不安了。

待又过几日，竟见敌方又多了几千人，便知大事不妙，惶恐不安起来。

这一夜晚上，永川氏大部分人都进入梦乡时，寨墙上也只有一百来人看守。一人正在靠墙边撒尿。突然听到什么声音，警惕的往前面观看，寨前有火把照着空地，发现什么都没有，正放下戒心。就‘呃’的一声到了下去。一支箭射进了他的脖子。

一旁的同伴面目惊恐，还没反应，接着被上百支箭中的一支射中大腿。耳旁尽是‘嗖嗖’的破空音与‘嘭嘭’的箭射到木头上的声音。

夜晚变得吵闹起来，永川氏万万想不到敌方会在夜晚攻击。

箭上涂着动物油脂，不一会寨门就燃了起来。寨门上看守的人被一两轮箭矢射死大半，活着的也动不了。永川氏其他人刚上寨门，就看敌人口含骨刃，腰系石斧的快递爬上了上百人。双方短兵相接，一时撕杀声起。

不一会，永川氏靠着人多就要把敌人赶下去时，就感觉到整寨墙在震动。震动几下后听见‘嘣’的一声，接着就是己方惊恐叫道：“寨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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