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你不适合成为武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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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他’的原力刚开始是没有任何属性的，这点被作为某些历史学家认为‘他’是从天而降的一个重要论点，不过他们却无法找到任何的证据来支持这一论点。”――《一些不为人知的历史》

“天明，看你累的，回去休息，这里我照应着。”正当天明困得眼皮睁不开，要进入那种无限黑暗和恐惧的噩梦中时，波尔多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在以前，天明都是太阳升的很高时才爬起来，毕竟，他要工作到深夜。但自从跟维拉瓦学习魔法后，他必须在太阳还未升起就起床，并在日出前爬到山上。昨天有些兴奋，睡不着，今天可就感到非常困倦了，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他可受不了。

打了个哈欠，天明看了看时间，离酒打烊还好几个小时呢，“没事，我就打个盹，时间还早，我调杯魔法饮料喝了就行了。”虽然酒的客人还在议论着“紫云”雇佣兵团的事，但他实在是有些困倦，听着听着就打起了瞌睡。晚睡早起，不困才怪。

天明这两天早起出去的事波尔多知道，但他没有多问，他相信龙天明不说有他自己的道理。“别强挺了，回去休息，别耽误你的事，这里有我就行了。”波尔多拽着龙天明的衣服往他房间那走去。

闻言，天明精神清醒了一些，本以为波尔多不知道自己早上出去的事。因为这两天，他回来的时间并不算晚，要在以前，他还没起床呢。他跟老师学习魔法这件事，倒不是怕波尔多知道，而是怕霍顿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在学习魔法，恐怕是无论如何不会让自己在酒继续当酒保了。

一个很可能只是个见习武士的青年在酒当酒保他还能够接受，要是这个酒保还在学习魔法，他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做下去了。相对魔法师来说，剑师比较常见，地位也差一些。而魔法师由于其稀少和对天赋的极高要求，即使是个初级魔法师，也很受人尊敬。小镇的比蒙巫医，据波尔多说只达到初级二三阶的实力，但他仍然很受小镇居民和过往常客的尊重。

“波尔多，”天明看着波尔多的眼睛，略一犹豫，道：“我做的事以你后会知道的，现在不适合告诉你。”他对波尔多是绝对信任的，但有些事并不适合告诉他。

波尔多点点头，道：“天明，安心做你的事，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还要早起呢。”在小镇跟他一起长大的同龄人中，大部分都是以吉姆为首，而波尔多从不搭理吉姆，于是他不仅经常被群殴，还没什么朋友。

自从天明来小镇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真心相待的朋友，对待外人，他一如既往的冷漠，但对于自己的朋友，他绝对是肝胆相照。

迪玛这时也从酒的忙碌中抽身过来，看着一脸疲惫的天明，迪玛担忧地说：“快回去休息，这里有我就行了。”

天明神色一黯，看着有些疲惫的迪玛，道：“迪玛，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这么忙的。”他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波尔多，毕竟迪玛是他家的奴隶，波尔多让迪玛多做事也不算什么。

“迪玛没事，这点事还累不到我，快回去休息。”迪玛眼睛一红，侧过头，道。

“放心，天明，有我在，迪玛不会累着的。你现在可以放心地回去睡觉了。”波尔多自然知道天明的想法，虽然以前他确实把迪玛当做奴隶，但天明却深深地改变了他的想法。把迪玛一族变成奴隶的，表面上是那些可恶的奴隶贩子，但如果没有霍顿这样愿意买他们当做奴隶的人，他们怎么会被一次次捕捉？归根揭底，是他们导致了一个拥有智慧的种族面临灭绝的命运。他现在每次看见迪玛，心中都有深深地愧疚。

天明点点头，转身向房间走去。（. ）有波尔多的承诺，他自然放心了。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升起，一个身影快速地在天目山的树林中穿梭，轻巧的闪躲着林间的藤蔓和石头，不多会，已经爬上了小山的山顶。

这是天明成为魔法学徒的第三天，昨晚，他果然做恶梦了，梦到自己身处一个无尽黑暗中，身体不受控制，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看不到，跟自己被老师封闭感官的感觉一般无二，整晚，天明都没睡好。要不是来之前天明调制了一杯醒神液喝了下去，恐怕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这也更坚定了自己战胜那种令人崩溃的感觉的决心。

“老师，我来了。”刚到山顶，正好又看到美丽的日出，天明心情顿时大好。

“今天是第二次，我希望你还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从崩溃中镇定下来，准备好了吗？控制你的体内的力量，我们要开始了”维拉瓦确定龙天明准备好了后，接过风鸣石，同时右手在天明身上急点，各种感觉一个接着一个地从身上消失，很快，天明再次感受到那种无限黑暗、令人绝望、恐惧到极点的感觉。

风鸣石再次响起，周围元素力量欢快的响应着，天明的心跳也在逐渐加速。这一次，天明并没有徘徊在崩溃边缘多久，在老人欣慰的目光中，身体很快又恢复镇定，心跳逐渐变得平稳，再一次，天明感受到了周围的那种朦胧的元素力量共振。

老人目光从天明身上一开，瞥向了天目山北方，那里，一片火红色中，有股强大的元素力量波动。他很明白，昨天并不是自己或者火焰巨虎把那只魔兽吓走的，那只魔兽之所以离开，并把自己的火焰扑灭，显然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行迹，这是只实力强大又极为狡猾的魔兽。只是，他不知道这只魔兽为何出现在红叶林边缘地带，那里一般都是低级魔兽的地盘，这只b级魔兽应该在红叶林中心地带才是。

又过了两个小时，维拉瓦唤醒了天明，“怎么样，这次跟上次有没有什么不同？”两次相隔才一天，维拉瓦也知道基本上是感觉不到区别的，元素力量的共振必须坚持长时间的感应才能有所进步。

“好像没有……”天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跟上次差不多，很朦胧，很模糊，不过，我感觉这次从那种崩溃的感觉中恢复镇定地时间短了一些。”

“嗯，第二次就能缩短时间，你的进步不错，如果坚持一个月的话，你应该就不会再害怕那种感觉了。”维拉瓦面色平静的说，但天明能够从他的眼中看到些许满意，自然知道，他没令老师失望。

一听一个月，天明顿时有些沮丧，“这么长时间啊？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够清楚地感应到周围的元素振动？”

维拉瓦哑然失笑，一个月还长，想当年，自己可是花了两个半月才不再做恶梦，这小子居然觉得一个月还长，当这是他学习调制魔法饮料啊？

“学习魔法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别想一下吃个胖子，否则，你只会根基不稳，影响你未来所能达到境界。我想，过个一年半载，你差不多就能清楚地感受到周围的元素力量了。”

“一年半载？这也太长了，老师……不是我急躁，您也知道，我学习魔法比其他人要晚，要不，您看，我一天花六个小时用于感受元素力量，怎样？”天明道，一年的时间，全部花在这种恐怖的感觉上，一年后，自己却连个见习魔法师都不是，想到这，他有些不太情愿。

老人眼神严肃地看着天明：“一年的时间，带给你的好处可不是一般的大，用一年的时间给你打造一个坚实的基础，虽然看上去你落后别人很多，起点比别人晚，但是，你的起点比别人高得多，或许别人比你早几年进入中级魔法师，但到了高级魔法师阶段，很多天赋不错的人都未必可以进阶成功，你却可以，而且你绝对比他们先进入。[ ]甚至，他们绝大部分人终其一生也达不到**师境界，你通过努力，再加上运气的话，却能够达到，这就是基础的作用。”

老师的话带给天明不小的震撼，**师，他也能够成为**师吗？那可是位于大陆顶尖、仅次于圣魔法师的强者啊！他低下头，道：“老师，学生知错了，学生以后一定努力，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老人点点头，神色缓和不少。不骄不躁，这样的心性才能学好魔法，“现在的你一天感应六小时还不行，时间太久会影响你的感官与大脑的联系。这以后一段时间，你并不是天天如此，随着你对元素力量共振的感觉变得清晰，你要让风鸣石的声音逐渐降低，最后当声音消失，元素力量没有共振的时候，你也要能够感受到周围的元素力量。这期间，你的感官也会一个个开启，最多一年的时间内，你要能够在清醒的正常状态下，感受到遍布周围的元素力量。这几天，我回把如何封闭感官的方法交个你，并告诉你如何限制时间的长短，以免你长时间醒不来。”维拉瓦道。

“喔……嗯？老师，您的意思我没搞清楚，您不会要走了？”天明急道，显然，老师把方法都告诉他，意味着老师不用陪伴他了，上次老师说自己这些天在这里处理事情，难道事情处理完了，老师要回去了？

“嗯，我的事情处理差不多了，还要回去研究一下，过些天就要走了，没有我在，你一样可以完成我给你的任务。而且这里的元素力量非常丰富，有助于你的精神力和元素感召力提高。”似乎看出了天明的想法，维拉瓦拍拍他的肩膀，道：“不是我不愿意带你回去，而是我回去后事情太多，身不由已。而且，你现在是打基础的阶段，不需要学习魔法，我带你走对你一点好处没有，反而会影响你进步。在这里你才能安心完成我教给你的任务，这里有很好的环境，如此丰厚的元素力量不是焙烽城所能够相比的。当你达到我的要求时，再去焙烽城找我。”

天明闻言，一股不舍的情绪顿时涌出来，虽然没多少天的时间，但维拉尔却让天明感到非常亲切，就像是自己的爷爷一样。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并不是说说而已。“老师，学生会想您的。放心，老师，学生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天明眼中晶莹闪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年的时间，不，绝不用一年，他就会给老人一个惊喜。

“看你说的，我又不是现在就走，别弄得一副多么伤感的样子，放心，老师如果有空的话，会回来看看你的。”老人笑道。

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天明立即问道：“老师，我有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原力似乎没有属性。”

“没有属性？”老人也突然想到，那次给天明封闭感官时，受到的那股阻挡他魔法的原力确实没有什么属性，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事。“你什么时候开始拥有的原力？修行的是什么御力术？”

“我的原力觉醒还没多少天，我的御力术跟别人的不太一样……”天明觉得即便是老师，也不会懂他的御力术的，那显然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不过同样都是激发原力，令身体力量提高。

“刚刚觉醒啊……或许是你的本命原力还没有完全觉醒，或许有些本命原力就是这样，我也不太清楚。”维拉瓦也不太确定，他只是在书上看过，并没有真正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