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诡异的祭祀 一 修（2/2）

“斯奇特拉克大人，您，觉得怎么样？”老祭司见血液流动间，本来放置在祭坛区域地面上的羊羔只剩下皮包骨，像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一般，没有一点惊诧，反而脸上的笑容更甚，语气谄媚似的向着祭坛问道。

“咚！”没有人回答，只有祭坛地面下，再次传来的心脏跳动一般的沉闷响声，似是在回应老祭司刚才的询问。

“看来我们的做法并未得到‘不死之蛇’斯奇特拉克大人的认可呢，说明我们做的还不够。”听到响声，老祭司仍是面带微笑，向着在场的人们解释道，“但如此盛大的祭祀，对于我们世代崇拜着的‘不死之蛇’斯奇特拉克大人，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就结束了呢，这可是不敬的表现。”

说完，老祭司顿了顿，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另一个戴着彩色羽毛头冠、赤裸着隐私部位以外全部身体且身上画着白色奇异图案的肤色棕黑的男人，“那么，继续向伟大的斯奇特拉克大人献上我们绵薄的礼物吧！”

“是！祭司大人！”那棕黑肤色的男子见祭司目光扫来，闻言后点头应允着，然后转身面对人群，大声吼道：“上全牛！”

“是！”人群中有回应声响起。跟着，又有数人排成列，行进中分开人群，向着祭坛走来。

这些人数量大概二三十的样子，与之前那名头戴羽冠、几乎赤裸全身的男人装束大体相似。不过与之不同的是，他们的头上只有三根彩色的羽毛，用一不知什么植物的叶子编成的环扎着，戴在头上；而身上的图案也有所不同，且大多为土黄色，少有的其他颜色也是亮黄色，没有白色的，不过肤色倒是差不多的棕黑。显然，与之前那名老祭司身旁的男子应是一个部族的人。而他们此时正两两一组、一前一后的用两根小儿手腕粗的、穿过牛身的圆形木棍抬着或者说挑着一头头牛。木棍很结实，这从两根不是很粗的木棍能挑起一整头成牛而不断裂就可以看出。

牛体型较大，眼瞪如铜铃，瞳孔涣散，死状痛苦，显然是死不瞑目。其表皮大部为黑色，边缘有些泛黄。牛角巨大，最粗的根部大约有成年男子掌宽那般粗细；牛角从根部慢慢延伸出来，弯曲着转了几个圈，盘成螺旋状，并同时逐渐变细，最终斜斜的刺向天空。而腹部此时早已被一刀剖开，内脏被提前净除，鲜红的血水顺着腹腔里的边沿流到棍子上，然后再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溅成一朵朵石子儿大的小花，就像之前的羊羔一样。

头上扎着羽毛的这些人，将牛抬到了祭坛区域之后，就那么站在了原地，转身看向他们的头领，静静等待着下一步的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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