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养虺成蛇（1/2）

【公元81年-昆迪克斯王国-“黑蛾子”开库尔】

咚！

“倾城，我觉得你得给苏珊解释解释。”开库尔将两扎麦酒顿在木桌上，一杯推到永生大帝面前，“我知道不应该责怪你，但是……大家都很想知道那天我们走后，虚空中发生了什么？”

永生盯着他，阴恻恻地笑着，一口口泯着麦酒。

“嘿嘿嘿……我来帮你完善一下你想表达的意思。你们觉得我的实力不该如此，或者说……你们认为我是故意不救虚仙的。”

“不……倾城，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想说……”，开库尔低下头，避开永生的眼睛，将酒三两口闷尽，“你知道的，我和虚仙是最早跟着你的几个人，虚仙是个好人，他和咱们这群人渣不一样……每次你屠城的时候，他永远会尽可能救下几个……而且，他和苏珊……咱们这群人里，该死的绝对不是他……”

“真的是这样吗？”永生盯着开库尔，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你真的觉得他是个好人吗？嘿嘿嘿……他只是在满足自己心里的一丝丝的亏欠感而已啊……”

“倾城，你是说……你真的……你真的是故意不救虚仙？”开库尔不可置信地看着永生。

“不，我不是不救他，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嘿嘿嘿，比起虚仙，我觉得我应该给你看看这个。”

永生不知从哪里掏出三颗青色的水果，分不清是什么种类。

开库尔并没有管那些水果，他还是静静地坐着。

老实说，永生让他感觉有些陌生，这种陌生感从逃出监狱之后就越来越强了。他知道，永生从来不是什么正常人，但现在，永生带给他的不适感越来越强了。

开库尔开始反思，为什么当时要追随永生。永生当时向他们说的打破次元障壁，看一看真正世界的许诺并没有实现。甚至开库尔开始怀疑是否存在永生所说的高次元世界，而且，他认为永生所说的，靠屠杀来唤起高位者的注意并不现实，他们杀过的人已经够多了，再杀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意义的。

现在的永生连屠杀都不做了，他把目标切换到了争霸世界，这太蠢了，征服了世界又有什么用？他们都不是渴望权力的人。对此，永生的解释是已经和高位者达成了协议，开库尔并不相信，他认为这只是永生的臆想，更何况，高位者为什么需要永生？想要什么自己动手不就好了吗？

永生仿佛看穿了开库尔的心思，他没有说话，只是把一颗果子塞到开库尔的手上。

果子摸上去很光滑，非常结实，闻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香味。

永生示意他咬上一口，他轻轻地咬下一小块。果子很甜，只是很甜而已。开库尔不禁想笑，自己居然跟永生一块发疯，这只是一颗普通的果子而已，不知道永生哪里拿来的果子而已。

永生把手平铺在桌子上，下巴枕在手背，看着开库尔。

开库尔忍不下去了，他要离开这里，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开库尔感到一阵阵荒诞，他认清了所有的事情只是一场骗局，一场永生大帝疯癫的演出。

他站起了身，然后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