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微服出宫 徽宗密会师师（1/2）

宋徽宗在宫内后花园连续踢了几天球，出了几身透汗，感觉身体轻松多了。这期间，娘娘、妃子们看到皇上没有出宫，她们为了争宠，各个描眉画眼，打扮得花枝招展，可是皇上连看一眼都不看，继续不理不睬。她们气得捶桌子，打板凳，骂仆人，怨气横生。

大约过了五六天光景，皇上早上起来，吃了一块枣馒头，喝了碗参汤，叹息道：“唉，女人每月不方便的日子真难熬啊！”说着，他带上几个御林军微服出宫了。

宫中的太阳同样照在了皇城大街上，宋徽宗踏着旭日的暖阳，径直来到了符宝馆。王黼正在馆内值班，他看到皇上翘着步走了进来，连忙躬身相迎。皇上平淡地看了王黼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满意地点点头。王黼明白皇上的意思，拿着钥匙到隔墙开门。

符宝馆和意阑珊的隔墙门是按照瓮城门楼设计的，有两道门。一道门在符宝馆院内开，一道门在意阑珊院内开。王黼把他这一侧的门打开，放皇上进去，他在外面关好门值班。宋徽宗在瓮城屋内敲击李师师那一侧的隔门。李师师跑来开门总会需要一些时间，这使得宋徽宗在这间阴冷潮湿房子内苦苦地等待，这期间，他不停地打着冷颤。

李师师听到敲门声，知道皇上驾临，她穿一身曳地长裙，跑着出来开门。隔门打开，她见到宋徽宗风尘仆仆地从瓮城小屋内钻出来，惨白的面颊上泛着红光。李师师扑倒在皇上怀抱里，娇声细语道：“皇上，你可想死奴家了！”

那宋徽宗多日未经女色，又在昏暗的小屋内等待了许久，他搂着李师师柔软的身体“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李师师发觉后仰头大笑道：“皇上，您紧张什么？”

“冷，小屋有些阴冷。”

“进屋吧，过一会儿就好了。”

李师师搀扶着宋徽宗走向屋内，宋徽宗抱着李师师的腰肢越抱越紧，他想用女人柔软的身体来驱赶自己体内的寒气。

“奴家新学了几首小曲，唱给皇上听？”

“和谁学的？”宋徽宗自然想起了周邦彦。

“自学的。”

李师师说完把宋徽宗安顿在太师椅上，她想去拿案几上的琵琶。宋徽宗岂能放开她，他猛地把李师师揽在怀中，说道：“一会儿再听，一会儿再听。”

“先喝杯茶？”

“我想进卧室休息。”

宋徽宗站起身来，推着李师师进了卧房。或许是因为走得急了些，乱了步伐，宋徽宗一不小心踩在了李师师的长裙上，只听“刺啦”一声，裙子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那李师师花容失色，叫道：“皇上，奴家的裙子！”

“这衣服，这时候多余！”

宋徽宗说着“刺啦”一声，干脆把李师师身上的长裙整个撕了下来。他抱着那婆娘重重地抛在了床上。

“哎呀，皇上……您弄痛奴家啦！”

“没有痛苦，就没有欢乐，这学问我必须教你。”

宋徽宗说着爬到了师师的身上，他练了几天球球技，非常利索地回脚踢闭了床上锦帐……不一会儿，从里面便传出了一阵阵老牛耕地，莺啭燕啼的声音……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宋徽宗才从锦帐中爬了出来。他披上龙袍，伸伸懒腰，信步走到窗前。他看着窗外面纷纷飘洒的柳絮感慨道：“白驹过隙，转瞬经年，人生的欢愉总是那么地短暂。”

李师师在帐内梳理着散乱的云髻，探出身来看着疲惫的宋徽宗，她笑道：“再来一次，把那些欢愉的时光再延长些？”

宋徽宗转身看着师师，犹豫了一下，指着她诡笑道：“好菜要一口一口地吃，好饭要一口一口地咽。朕阅人无数，怎能轻易掉进你这个无底洞里？”

“皇上真坏！”李师师边说边要穿服，她看到那撕烂的长裙，想拿出针线缝，却被宋徽宗制止住。

“童公公从江南带回来不少好绸缎，回头我让人给你裁新的。”

“皇上为何喜欢撕衣服？你若不撕，也用不着再做新衣了。”

“我撕衣服有快感。”说到这里，皇上停下来，用手比划着撕衣服的动作，“再说，你的衣服质地也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