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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最嗜血最恐怖最残忍的女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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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摇摇头,一脸黯然地躺了回去:“不用了。”

绵儿拖过一把椅子,端起放在桌上的米粥:“白公子昏迷了三天三夜,一定饿了,这是殿下专门命人为公子准备的栗米粥,你尝尝。”用小勺仔细舀起一勺,送到白苏嘴边。

虽然肚子很饿,但白苏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我不饿。”

“就算不饿,好歹也要吃点,为了公子的伤,殿下精气大损,又寸步不离陪了整整三天,公子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体恤一下殿下,毕竟你的命,是殿下拼命救回来的。”

白苏抬起头,无神地目光在虚空中搜索着:“你说她……陪了我整整三天?”

绵儿牵起薄薄的唇角,又自嘲又似艳羡:“是啊,殿下甚至为了你,要血染这陇海城。”

“什么?”白苏大惊。

绵儿将之前舀起的一勺米粥再次送到白苏嘴边,同时柔柔道:“你若不想我们都跟着倒霉,就乖乖把粥吃了,若殿下回来,见你不肯用食,怕会大发雷霆。”

对于绵儿所说的这点,白苏丝毫也不怀疑,轩辕梦就这脾气,凡事若顺着她,一切好说,但凡逆了她的鳞,便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了。

想到这,他再没有胃口,也只能把米粥老老实实喝干净。

当绵儿端着空碗出来的时候,一直隐在暗处的轩辕梦开口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按我说的去做?”

绵儿停下脚步,朝着面前的一团黑影恭敬道,“一切谨遵殿下吩咐。”

轩辕梦瞥了眼绵儿手中的空碗,立时了然,“敬酒不吃吃罚酒,还真是够贱呢。”

绵儿飞快抬头看了她一眼,却因为背光而立的原因,看不出她究竟是喜是怒。

“去吧。”轩辕梦挥挥手,打发绵儿退下。

刚准备回房,前进的路就被一道人影给挡住了:“太女殿下不是那种耽于儿女情长的人,为什么要在陇海逗留如此长的时间?”

轩辕梦抬眸,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张英俊的脸容。

见她不答,祁墨怀忍不住又问道:“是为了白公子吗?”

轩辕梦还是不回答,只静静看着他。

祁墨怀终于急了,将她扯到走廊一旁的拐角处:“轩辕梦,我们没有时间了,皇宫那边怕是已经变天,再逗留下去,太子一旦登基,一切就都完了!”

轩辕梦终于有反应了,轻推了他一把,闲闲道:“急什么,你以为太子能那么容易登基?不先让他们狗咬狗,难道要你去帮太子扫清障碍吗?”

祁墨怀神色略有缓和,却还是道:“做不做皇帝,我不在乎,我只想名正言顺地登基,不想给后世留有诟病。”

“那就更要等了。”轩辕梦郑重道:“让其他人来背负弑君夺位的罪名。”

“什么意思?”

轩辕梦神秘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祁墨怀神色微沉:“你连我也不信?”

轩辕梦看他一眼,也不避讳:“你说的没错,在没有万全的把握前,我必须要步步为营,谁也不能破坏我的计划。”

“你不是说,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吗?”他眼中似有不可置信的怒火,隐约夹杂着一丝失落。

失落?因为什么?因为自己不信任他吗?

她并不是不信任他,她只是怕他,狠不下心来。

“你放心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一定要扶你上位,不仅仅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我。”摆摆手,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轩辕梦返身回房。

早春时节,虽然气温不像冬季那么冷,但春寒料峭,风刮在脸上犹如刀割,也挺不好受的。

轩辕梦却将房间的窗户开到最大,任由凛冽的寒风卷上细嫩的肌肤,感受着那刺骨的冷意。

攥着手里的竹筒,轩辕梦脸上的表情时喜时忧。

喜的是,昊天皇宫里的几位皇子,又开始不安生起来,让文太师和太子颇为头疼,这为自己提供了不少有力条件。

优的是,云锦的病情开始恶化,自她离京后,反反复复病了好几回,虽说不上是多大的病,但他那个身子骨,这么病下去,迟早要和林妹妹一样香消玉殒。

心中火急火燎,恨不能立刻赶回京城,每天寸步不离地看护着他,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心。

吹了阵冷风,还是觉得烦躁不堪,干脆下楼来到客栈大堂,要了一壶清酒,临窗而坐,边品酒边思考。

从这里,正好可以眺望远处波光粼粼的海水,阳光洒在海面上,像一片碎裂开来的水晶。

这里倒是一处赏景的好地方,可惜她心情不好,否则,一定会陶醉在这一览众山小的美妙风景中。

壶中的酒还剩下一点,轩辕梦晃了晃,正准备叫小二再拿一壶来,却见客栈门外走来几名身着蓝白两色相间制服的女人。

说是制服,因为这几人穿的衣服都一样,除了领头的那个,衣领和袖口花纹有所不同外,基本上就是一模一样。

通常情况下,穿统一制服的,不是宫里的太监宫女,就是某个江湖门派的弟子,看情形,应该属于第二种。

几人正巧在她身后的桌子上落座,一坐下,其中一个年纪稍小些的就开始咋咋呼呼道:“大师姐,庄主不是要去京城太女府接师夫回山庄吗?为什么我们要去昊天啊?”

师夫?

轩辕梦承认,小丫头这句话真是吓到她了。

“嘘,警告你多少回了,行走江湖要格外小心,你这么大的声音,万一隔墙有耳怎么办?”另一个听声音就知道老成些的女人叱责道。

轩辕梦喝了口酒,又朝嘴巴里丢个颗花生米,吧唧吧唧嚼着,着实笑得欠扁。

嘿嘿,隔墙没有耳,隔桌倒是有一个。

“知道啦知道啦,大师姐也太小心了,我们月影山庄在江湖可是数一数二的名门大派,没人敢来招惹我们。”小丫头够狂的啊,没听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吗?

还是那大师姐比较谦逊:“玲儿,你还小,涉世不深,所以并不知江湖险恶。”

“大师姐,人家已经十四岁了,哪里小了!”小丫头气呼呼道。

“十四岁是不小,可你自小长在山庄,又得庄主偏护,你这性子,在江湖上一准吃亏。”

“哼,我几年前就跟着庄主四处走江湖了,我比你们哪一个都有经验。”小丫头根本不知谦虚为何物啊。

另一个山庄弟子听不下去了,出口反驳:“你哪叫走江湖,跟着庄主混吃混喝还差不多。”

“胡说!”小丫头怒了:“什么叫混吃混喝?我见过的大人物,各个厉害,还不是被我一根小指头就搞定了。”

“噗——”轩辕梦没忍住,将最后一口宝贵的酒喷了出来。不过幸好,满大堂的人,无一人在意她这个借酒浇愁的小人物。

身后紧跟着传来嗤笑,有人问:“你见过哪些大人物啊,丐帮帮主?尖刀堂堂主?血冥教教主?”

“哼,那些算什么,都是小人物。”

“那你说说,你见过哪个大人物?”

“这世上最嗜血最恐怖最残忍的女人?你们见过吗?”

众人一阵面面相觑,连一旁偷听的轩辕梦都不禁感到好奇,忙将耳朵竖了起来。

“哼哼,这个人就是——龙华国太女轩辕梦!”

“噗——”这次没酒喷,她喷的是心头血。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世上最嗜血最恐怖最残忍的女人了?

囧,大囧,非常囧,囧囧有神!

抹抹额上的冷汗,轩辕梦发现,小丫头的那帮师姐竟诡异的没有出声耻笑。

“听说那个轩辕梦,残忍非常,只要是她看不顺眼的人,全都会被她杀死。”

“可不是嘛,瞧瞧咱们师夫,被那恐怖的女人折磨成什么样了,不但废了师夫的一身武功,还残忍地把他手脚筋都疼都挑断。”像是怕极了,说话的人脸声音都在抖。

“听说咱们师夫宁死不屈,那女人为了惩罚他,不但挑了脚上的经脉,连身上的经脉也一一挑断。”

“啊,不会吧,那……那师夫岂不是废人一个了?”

“被那样折磨,还能好到哪里去,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众人一阵唏嘘,听得轩辕梦冷汗淋漓。

谣言的力量果然可怕,自己在她们眼中哪里是人,压根就是个怪物嘛。

“大师姐,既然师夫已经是废人了,庄主为什么还要娶他?”小丫头的问题还真多。

“那是因为咱们庄主,对师夫情深意重。”

“哦。”小丫头安静了一会儿,又道:“那我们还不赶紧去接师夫回来!”

“不行,我们要先去昊天。”

“为什么啊。”

“庄主没说。”

“那师夫怎么办?”

“你别管了,自会有人去接他的。”

“真的?太好了,终于可以见到师夫了。”

……

轩辕梦嘴角猛抽了几下,挥手甩掉头上的几根黑线,连忙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客房。

妈呀,那小丫头真是唐僧转世啊,也不知她那几个师姐怎么能忍受了她。

听她们刚才的一番话,几人貌似也要去昊天。

她们去昊天干什么?不赶紧去接她们的师夫回家。

嗷嗷嗷嗷!

世上最嗜血最恐怖最残忍的女人?

这货不是她,这货绝对不是她!

月影山庄的人在陇海逗留了一天就急匆匆地离开了,轩辕梦悠哉悠哉地在客栈里住了整整七天后,才带着三个男人重新上路。

虽说是单枪匹马,但在这七天时间里,她秘密从京城调动了一些护卫,悄无声息地跟随她沿路保护,经过上回船上遇刺一事,她不敢再大意轻敌,她总觉得,这一路上,不但有文太师的人在与自己作对,还有一股未知的神秘力量在和自己抗衡,难道,祁墨怀除了对文太师造成威胁外,还对其他人也造成了困扰?

猜不出也查不到,她只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不过还好,此后一路相安无事,连个强盗劫匪都没遇见过,倒让她有些意兴阑珊。

终于来到昊天都城,一踏入城门,轩辕梦就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一个女人,带着三个男人别说,还在大庭广众下,与男子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没办法,白苏的伤还没好,不能独自骑马,所以,她只能勉为其难与他同乘一骑,从后面搂着他了。

无数道堪比高压电的视线,不约而同胶着在她身上,让她有种做明星的感觉。

一般明星刚下飞机,不都有自己的粉丝列队欢迎吗?如果他们能冲上来,拿个小册子说:“偶像,给我签个名吧!”她或许会更开心。

“大小姐。”祁墨怀不动声色地靠近她:“还是把白公子交给我吧。”

“干嘛?”打完她亲亲云锦的主意,又来打白苏的主意?她可还没忘记船上两人那基情四射的一吻啊!

“这里是昊天,大小姐抱着个男人,实在不妥。”祁墨怀解释得很朦朦。

不过轩辕梦还是听明白了,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大家看她的视线,都带着那么一点愤慨,甚至有名老者,敲着手里的拐棍,不停地痛斥:“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嘴角抽了抽:“啊,我忘了,你们这里是男尊女卑。”前世,她生活在男女平等的世界,今世,她生活在女尊男卑的国度,对男子为尊实在没什么概念,总认为女人不护着男人,那还叫女人嘛!

努力让自己适应昊天的社会制度,深吸口气,下马将白苏扶下,送上祁墨怀的马背。

怎么说呢,在她看来,两个男人同乘一匹马那才叫世风日下呢。

尤其看着白苏病怏怏靠在祁墨怀的胸口上,她就有种想要晕倒的感觉。

啊啊……

这世界在变换,

唯有渴望不曾改,

生命血脉紧相连,

哦……让这世界有真心的爱,

哦……让这世界充满情和爱。

哦哦,此爱非彼爱。

哦哦,基佬也疯狂。

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她愿意胡思乱想,而是眼前这一幕逼得人不得不胡思乱想。

“苏,难受吗?”

“好冷,墨,抱紧我。”

“苏,还冷吗?”

“不,有你在我身边,我永远都不会觉得冷。”

以上情景,纯属某女脑中虚构,请勿模仿。

盯着两人如神仙眷侣般的背影,轩辕梦郁闷得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这么仪表堂堂的公子,怎么会是钦犯。”前方围了一大群人,其中一名妇人,正叉着自己的水桶腰,对着墙上的一幅大“海报”发出幽幽的感叹。

“是啊,这位公子相貌不凡,一看就是好人,会不会是朝廷弄错了?”另一名娇滴滴的小寡妇也跟着附和道。

“人不可貌相,这种人,老子见多了,长得人模狗样,实际一肚子坏水!”一位小眼睛,塌鼻子,长得既对不起祖国也对不起人民的猥琐男义愤填膺道。

轩辕梦不是爱凑热闹的人,策马从人群后走过,只随意朝墙上的巨幅通缉榜上瞥了眼,突然发现画像上的男子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勾魂摄魄的丹凤眼……

啊!

不会吧!

她下了马,推开层层人群,冲到最前方,盯着那幅“海报”瞧了足足有半柱香时间,然后长叹一声:“人生何处不相逢,不是你死就我死。”

该死的萧倚楼!她好心放他自由,他倒好,跑到昊天当钦犯来了!丫的,你当你是飞天大盗,还是劫富济贫的侠客?文太师都敢行刺,胆肥了啊!

别给她逮到,要是落她手里,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啊啊啊啊!手痒痒,好想打人!

“大小姐,你怎么了?抖得这么厉害?”祁墨怀讶异地看着她狂抽的眼皮,关切问道。

“没事,就是手痒痒了,绝对不是帕金森。”谁来给她打一顿啊!谁啊谁啊?奉献一下呗。

祁墨怀以为她是赶路上累着了,于是建议道:“这样吧,我记得前面有家客栈,我去看看。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再从长计议。”

轩辕梦冷淡道,“不需要。”

祁墨怀愕然,她这脸怎么说变就变。

轩辕梦不理他,她现在全副心思都还停留在那张不怎么写实的人物画像上。

萧倚楼虽然脾气倔了点,心肠坏了点,喜欢见死不救,喜欢以色诱人,喜欢和她对着干,喜欢吃完就跑……但!他人不傻,不会无缘无故冒险去刺杀文太师,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当真爱惨了自己,所以想帮她除去一个心腹大患?

嘿嘿,没看出来啊,小楼竟这么爱她呀。

自恋了自恋了,又开始自恋了!

望着天马行空,表情戏剧化变来变去的轩辕梦,祁墨怀好几次都像提醒她,千万别撞到人了。

“哎呦!”心不在焉的后果就是,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娇滴滴的花姑娘。

美人很脆弱,美人很受伤。

轩辕梦连忙下马,祁墨怀也跟着赶来:“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女子秋波暗送,盈盈道:“奴家的脚伤了,只怕走不成路了。”

祁墨怀眉头微蹙,正想说送她去医馆时,被轩辕梦截断:“姑娘莫怕,你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就是。”

女子羞涩道:“那就麻烦诸位了。”

祁墨怀目露隐忧,这不是他记忆中的轩辕梦。

“大小姐,万事小心才好。”

他说的如此隐晦,轩辕梦虽明白,却只当不明:“你说的没错,这位姑娘单身一人,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要赶紧送她回家。”

“大……”祁墨怀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叹了一声,只好紧跟而上。

那姑娘的家竟住得如此偏远,当几人在一处简朴却环境优美的小院落前停下时,那姑娘忽然从轩辕梦的马上跃下,脚不疼了,人也不羞涩了,对着轩辕梦便是一抱拳:“属下迎接来迟,望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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