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东（1/2）

阿拉斯特尔是个魔鬼不是天使，他不会免费帮助黑曜，他会索取报酬拿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应该说他会拿走黑曜身体里的东西，感情甚至灵魂，灵魂是最终的目标。

一旦与开始魔鬼交易就很难停下，他们会诱惑你，拿出令你难以拒绝的东西，使你一步步走向深渊，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开始就不要与魔鬼交易，这样你体会不到交易的便捷就不会上瘾。

黑曜的第一次交易是在昏迷的的状态下进行的，并非他主动选择的交易所以阿拉斯特尔也不知道自己拿走了黑曜的什么，原本这样的交易是禁止的，但黑曜的情况太特殊了，黑曜敲响了通往天国的门，魔鬼们可是要把他拉向地狱的，怎么可能会放任他飞向远方。

正如某个人所说地狱空荡荡，魔鬼都在人间。

阿拉斯特尔又出现了那个绰号为愤怒的魔鬼，他的目标从来不多。

看到阿拉斯特尔后的黑曜张嘴想说什么，他轻吐着气，无法让声带震动；他慢吐着音节，却说不出一个字，他显得很滑稽，不停的张嘴，仅有的一只手在空中乱划，这是一只悲伤的小丑。

阿拉斯特尔再次对着黑曜行礼，黑色的礼服配红瞳及妖娆的脸部说不出的诡异，阿拉斯特尔手中多了顶黑礼帽，他邪眸一笑，黑曜失神了也不再‘扮演’小丑了，“不要迷茫了，往东去吧，东边的国家是帝国，在那里，你会找到你要的答案，是一切的答案，请相信我，我是不会拿自己的信誉开玩笑的。”

四周的场景在移动，黑曜什么也做不了，“别担心，这些只是假象，我只是想让你看一些东西而已。”阿拉斯特尔清晰掌握着黑曜内心的活动，四周的场景不是在移动而是在倒流，时间的倒流，这片荒野之地在不久前还是充满生机的，而魔鬼还原了它们，魔鬼要干魔鬼改做的事了。

“你的愤怒还差很多，原谅我，亲爱的黑曜。”场景被完全复原后停止，复原过程中黑曜没看到到什么，但停止后黑曜清楚一切，村子、亲人，这是战争来临前的画面，随后战争降临了，他在父母的怀抱中偷生，他父母用他们的生命保住了他，他只付出了一个胳膊。

画面一边边放着，魔鬼在折磨黑曜，魔鬼要让愤怒充满黑曜。

画面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后破碎了，就像被锤子砸碎的一样，裂缝从某一个点出现、扩散，画面变得支离破碎。

阿拉斯特尔将手放到黑礼帽的凹槽中淘了一下，然而什么东西也没有出现，黑曜的视线也从他的手上移开，移到他那诡异的红瞳上，四目对视，“梦里是真实的，要注意你的行为，你已经是能力者了。”他又在帽子里淘了遍，在确信没有东西后挠了挠头，嘿嘿的笑了，“好啦！已经说的够多了，再说的话就要收费了，我还会找你，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就会索取报酬了，在你自愿的前提下，别死，我会看着你，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我会实现你的愿望。七王，愤怒，阿拉斯特尔。”

阿拉斯特尔又走了，灰色的世界消失了，临走前的魔鬼终于撒下了诱饵。

许初不知从何时开始入梦，困意也袭击了黑曜，看过的画面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划痕，他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他也许会忘到这些，那时魔鬼对他的怜悯；心中的伤疤永不会消失，那些才是魔鬼正真想要的。

“我要往东走。”黑曜醒来的第一句话，许初早已醒来，黑曜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没有等许初说话，黑曜就先开口了，“别问为什么，那扯淡的理由我都不想相信，所以……”阿拉斯特尔间接解决了黑曜之前的问题，又抛给了给要全新的问题，能力者，黑曜对这个词是完全陌生的，他想要知道其他事情就想要了解能力者是怎样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