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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原来他是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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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隐隐约约记得,她昨天好像是去见容凤了,可之后呢?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闭上眼睛,拼命回忆,可思绪到了自己推门入房,察觉事态有异时,便戛然而止。

更让她难以理解的是,是谁把自己带回来的?

会是玉符吗?

总觉得不太可能,不过还是去问一下比较好。

掀开被子,正欲下榻,蓦地察觉了什么,掀被子的手立刻顿住。

她的裹胸布好像不见了?

颤抖着手,探入衣襟。

脑袋“轰”的一声,险些晕过去。

不是好像不见了,是的确不见了!

裹胸布不会无缘无故不见,除非……

她不敢再想下去,如果被人发现了自己的真实性别,一定会以此来大做文章,到时就算她有十张嘴,也无法替自己开脱,毕竟是欺君之罪,免不了要被赐一死,唯一不确定的,就是会给自己赐个什么死法。

坐在榻上,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从小到大,这是她最无助,最害怕的一次。

到底该怎么办?

要不要收拾了细软衣物,索性来个畏罪潜逃,浪迹天涯?

此时此刻,她的脑袋根本就是一团混乱,别说是筹谋计划了,就是冷静下来也做不到。

“主子,您醒了吗?”玉符的声音,打断了她混乱的思绪。

她几乎有些紧张地喊道:“醒、醒了,你有……有事吗?”

听她声音,玉符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并未多想:“您今天不去招待汐国使臣了吗?”玉符看看天色:“这都快晌午了。”

啊?招待汐国使臣?

对啊,她还有这么一个任务呢。

捂着脸,闷闷道:“还招待什么使臣,说不定马上就要被砍头了。”

玉符闻言,吓了一跳:“主子,您在说什么啊!”他用力扣门:“主子,您是不是又病了!”

长长吐出口气,将手放下:“玉符,你跟我说实话,从我昨天晚上睡下开始,一直到现在,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异常的事情?”玉符转转眼珠:“小路子昨天晚上吃坏了肚子,连上了一个晚上的茅厕,这事不知算不算?”

虽然现在心里很难受,脑袋也很混乱,但祁凰还是忍不住想出去将玉符暴打一顿:“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好像没了。”

“真的没了?”

“真的没了。”

听到这里,祁凰才将一直憋在心口的一股浊气吐了出来。

如果秘密真的曝光了,自己还能这么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大晌午吗?

恐怕早已被丢进了典狱司的大牢,被严刑拷问了。

想到这里,心下稍安,一直提起的心也落回了原位。

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也不管自己的秘密究竟有没有暴露,至少自己现在是安全的。

之后的事情,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推开窗户,一阵冷风携着雪粒吹了进来。

好冷。

清朗了数日的天气,又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世界银白一片,天光反射在厚厚的积雪上,折返出冰刃般锐利的萧煞。

这一次,是她大意了。

大意的结果有很多种,而对于她来说,大意,便意味着失败,意味着死亡。

今后,一定不能再这样了。

现在,必须立刻收拾好情绪,如平常一样,认认真真去完成自己的任务,绝不可叫人察觉出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洗漱完毕,重新换了身衣裳,祁凰慢悠悠地晃到了秋水殿。

以为自己来晚了,那位性情古怪,素爱找茬的凤太子定要发脾气,谁知并没有。

连上次对她爱答不理的侍女,今天的态度也变好了,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软声道:“七殿下辛苦了,这么大的雪,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奴婢这便进去禀报太子殿下,您若是觉得冷,就先去偏殿烤烤火,喝杯热茶。”

祁凰是那种别人对她好,她便双倍对别人好,若有人对她坏,她便要以同等的程度十倍奉还的一类人,故而也笑眯眯道:“无妨,我穿得厚,不怕冷,你赶紧去禀报吧。”

侍女应了一声,转身进了暖融的大殿。

祁凰等了一阵,没见那侍女出来,反而是一个小太监,手里端着一个食屉走了出来。

顺口问了句:“这是什么?”

小太监回道:“是六公主特意送给凤太子的美食。”

“怎么端出来了?”

“凤太子不喜,便让奴才端走。”

不喜?

“我瞧瞧是什么好东西。”打开食屉的盖子,定睛一瞧,原来一条酱汁红烧鱼。

这鱼可不是一般的鱼,而是最为稀有的莲银。

这种鱼只在最寒冷的山巅溪流中出没,一来是数量少,二来的是难以捕捉,加上肉质鲜嫩,所以价格十分昂贵,普通人家根本吃不起这种鱼,昱帝五十大寿的时候,也不过烹饪了六条而已。

的确是美食,这么好的佳肴,容凤却一口未动?

将食屉的盖子合上,祁凰挥挥手:“既然凤太子不喜欢,那就送到我的晗光殿去吧。”这么昂贵的菜肴,可不能浪费了。

小太监虽不情愿,但还是应了。

望着小太监离开的背影,祁凰眯了眯眼,脸上带了一丝不解。

那条莲银,容凤一口都没有吃,就说不喜?

是不喜欢御厨的手艺,还是根本就不喜欢吃鱼?

正思索着,背后忽然一暖,一件厚实的狐裘大氅罩上了身体。

她愕然回首,看到了一身便衣,散着头发的容凤。

“这么大的雪,怎么不多穿些?”他绕到她身前,看样子,是要替她系上风氅的带子。

她慌忙后退,揪着风氅的领口,耳根热热的,特别不好意思:“谢、谢谢啊。”

突然间,雪下的更大了,白茫一片,如同扯絮。

来时她便没有打伞,又在殿外站了许久,此刻发上、睫毛上、衣领上,皆沾染了白色的霜花。

他抬起手,动作小心地替她拂去额前碎发以及衣领上的落雪。

她怔了一下,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好像在一瞬间,有一双手,把心脏给提了起来,连喘气都变得有些困难。

一片银芒下,那人就似一个不切实际的幻影,美丽,圣洁,令人不敢亵渎。

她再一次后退,企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她害怕,害怕过于美好的事物,越是完美的,就会毁得越彻底。

别开眼,她觉得自己连舌头都开始打结:“你、你今天、怎么了?对了,你吃过早饭了吗?不,吃、吃过午膳了吗?”

他轻笑,此刻的她,倒还有几分小女儿的模样,伪装得再像,不也有无法兼顾的时候吗?

“你吃过了吗?”他反问。

“我?”摇头:“没有。”

“刚才从我这里端走的酱汁红烧鱼,是不是被你独吞了?”

“啊?你说什么?”

还装傻,他笑意加深:“你胆子倒是大,不经我同意,就敢私吞我的东西。”

原本打算继续装傻的,可听了这话,无端火起,“什么叫你的东西?那条莲银明明是七皇妹送来的。”

“送给我,那就是我的。”

“强词夺理。”

“哦?我强词夺理?那请七殿下问问您的父皇,四十年前,汐国割让送予昱国的千亩土地,算是谁的?如果按照七殿下所言,昱国是不是该将那块土地,归还我们汐国。”

咄咄逼人,字字诛心。

祁凰冷然抬眸:“凤太子说笑了,国家城池,怎能和一条酱汁鱼相提并论?”

“有何不可?看似不同的两件事,实质却是相同的。”

“可那条莲银,明明是你不要的。”

“就算不要,那也是我的,属于我的东西,即便丢弃了,毁坏了,那也从始至终,都属于我。”

祁凰顿时语塞,瞠大眼,气恼:“你、你简直不讲理!”

他微微笑了,神色从容随意,完全没有半点之前的盛气凌人:“权利就是力量,力量就是真理,对此,七殿下不会反驳吧?”

岂止不会反驳,她简直都要给他鼓掌了。

“权利如美酒,也如毒药,一旦深陷其中,将再也无法自拔。”他幽幽道了句,目光从她脸上,移向远处的层层屋宇:“七殿下,身处泥沼中央,你可要小心了。”

总觉得他这番话别有深意,可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

“凤太子说完了?”

他将视线移回,落在她凝着不耐的眉宇间:“说完了。”他今天的话的确有些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他似乎都说了一遍,这并不是他惯常的作风。

祁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凤太子就打算这样出门?”

他低头,将自己审视一遍,“当然不。”

“那你还不快去洗漱更衣?”

他抬起头来,忽而叹了一声,似乎不胜疲惫:“今天不去了。”

“不去了?”

“是啊。”他走到她近前,帮她拢了拢身上的风氅:“我有些累,想休息一段时间,这几日,你也好好休息,不用来招待我了。”

祁凰仰首望着他,心里漫上一股奇怪的感觉,今天的容凤很不对劲。

“你没事吧?”这才发现,他眼睑下面一圈青黑,脸色也白得不正常。

“我能有什么事?”他揉了揉眉心,嗓音也变得疲惫起来:“要怪,只能怪殿下给我准备的那些美人,实在太有趣了。”

原本还有些担心,听了这话,祁凰立时脸色一变,白了他一眼:“凤太子,酒色伤身。”

他无谓一笑:“多谢七殿下提醒。”

“以防万一,我还是让太医来给你看看吧。”觑着他的脸色,那根本不像是纵欲过度的表现,因为他不但脸色疲惫,连眼底,都透着一股衰败无力的气息。

毕竟是贵客,祁凰不敢怠慢,万一出点什么事,他死了不要紧,可自己也是要跟着一起陪葬的。

刚走了一步,就被他追上前拦住:“多谢七殿下体恤,凤不过是水土不服罢了,无需太医。”

“我认识一个大夫,他医术很好,区区的水土不服,难不倒他。”

“你要去找苏景骞?”他在她身后问。

祁凰刚迈出的脚陡然收回,转首看着他,愕然问:“你认识他?”

“苏太医可是太医院的红人,连你父皇都对其器重有加,我又怎能不知道?”

虽然觉得奇怪啊,但她并未对他的解释表示怀疑:“既然你知道,连我父皇都对其器重有加,那他的医术,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我说了不要。”他微微加重语气。

祁凰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抗拒,却不知他为何抗拒:“凤太子,切莫讳疾忌医啊。”

“你信任苏景骞,我可不信任。”他的眼神突然锋利:“那个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说起苏景骞的坏话了?

“难道苏太医招惹过你?你这么讨厌他。”苏景骞为人谦逊有礼,温和亲善,这样的人,也会有人讨厌他?

“就当他招惹过我吧。”他似乎懒得再说,反身朝殿内走去,长长的头发自身后披散而下,如一条匹练,雪光下,折射出如水般的浅蓝色流光:“外君子而内小人者,真小人也。外小人而内君子者,真君子也。七殿下,切莫被表象迷惑了双眼。”

祁凰对着他的背影嗤了一声,嘀咕道:“夸自己就夸自己,干嘛要贬低他人。”

她自然没把容凤的话放在心里,可回去的途中,正巧遇见苏景骞,一向坦然澄澈的男子,竟一反常态,见到迎面而来的她,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心虚的别开脸,绕道而去。

“诶——”祁凰连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

今天是怎么了?这一个个的,都吃了一种名为莫名其妙的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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